昨晚是最后的蛇年,不,如果乐观的想法是跨入马年的第一个子夜.我有一种冲动奔向人潮澎湃的花街,10时许于教育路花街,人若蜗牛,除了人和灯光,花儿在哪里?吉儿在哪里?很是讨厌这种"享受".作罢,讨厌这种浪费时间和表情的状况,干脆和朋友走了一圈北京路,像往常一样边走边谈.没有划时空的感觉,没有欢兴的时刻,没有等待和希期,过了今天便是明天.真诚地互相勉励一番,太熟悉的朋友不需要道别,暖暖的,散了.
11时许于家中上网了一会儿,12时许与辉少再现广州的另一个花市---滨江.滨江的灯火通明,广州的珠江,美吗?美的,热力的广州天天都是元霄节,滨江花市由于在江边还有几分妩媚.边听着他和阿奋的相互调笑,一边遥远地欣赏着可爱的花儿,应该讲从这一刻开始才算走过了花市.买了一些可人的五代同堂果及银柳之类的小玩儿.
1时许,摧花时刻到了,我们立刻被周围雀跃的人群所感染,花市是什么?是庞大的免费超市,是随意所欲的日寇式扫荡.一米八多的辉少占尽地利,一个箭步跃到花棚前,拿了几把桃花下来.当欲望得到鼓励时,它就开始不断地澎涨.我受其传染开始四处搜索,我并不清楚自己那时的模样,不过感觉到眼睛一定是泛着贪婪的绿光.找到了一些吊钟,分给每人一份,甚至走在路上看到一些漂亮的盆栽,有意欲取走的想法.然而我们实在太多了,辉少两个大男孩左手扻一棵大桃花,右手背一扎吊钟银柳及各种杂花,大模大样的溜达在午夜的江边.
边走边说,阿奋开始研究怎样才让路人让陌生人觉得我们不是"垃圾佬",因为手中的品种何其繁多,这时时间刚好是花市散后的半小时后,就连打的士过去霄夜的的士大哥都这样询问这些花树是否"取之有道".阿奋一直在想,甚至吃霄夜时也这样召集我们的思想在想有什么方案.我开头还是按趣题一样应答着,但被否决多了,反倒觉得最大的问题是为什么要顾及陌生人的想法,是不是有点太累?
从另一个角度来讲,我笑谑我们是不是不应考虑是否被陌生人怀疑而庸人自扰呢?不是吗?第一,我们充分地对社会资源通过自己的劳动(背回家)进行再次分配,对市容环境起保洁的作用,帮助环卫系统;第二,活跃市场经济,促进货币流通(我们为劳动作出相应的经济补偿,通过打的及吃霄夜补充和减少劳动的付出);第三,更重要的是物尽其用.花本来就是用来供给人欣赏的玩儿,其它没有被卖掉,反而被主人狠心地摔死,被路人无情地踩死,她会不伤心吗?我们把她从水深火热中请救出来,让她在大庭广众中再现其芳华,体现其价值,难道说我们不是伟大的吗?难道我们不是花街上最可爱的人吗?噢,神奇的造物主为什么让我灵感刹现使自己变得这样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