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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1-10
贵州游记攻略:遗世的雅歌(三)

    【扫帚行心之黔东南篇】高增:诱惑的迷歌(一)

    在写高增之前,我必须要交代一个地方,这个地方叫银粮村,是离高增不过几百米左右的一个小村。去高增的人很多,路过银粮村的人也很多,可是真正停下来的人很少。如果不是偶尔的机会,我想我们也会错过。

    在岜沙我们碰到贵州省摄影协会的采风团,刚好他们那天要去的地方跟我们重合,于是,我们就一路尾随他们,从岜沙去到高增。他们在银粮村纷纷停下来,跑到路边一个小村里拍照。我们本是外地客,对什么事情都好奇,自然也停车跟着他们前去。那是一个很小的村落,小小地缩在路边,寨门前面有一条清清的小河,鸭子也不比宰荡见到的要聪明,不时还是会一头撞入寒冷的水中,特别在看到人向它们走过去的时候,更是喜欢慌不择路地撞入河中。不少人拿出三脚架,于是在狭窄的寨门前的路上,突然一排相机平地而起,聚焦在这个贫困的山村。寨门坐着不少人,他们看到这种架势,大人纷纷躲开,只有小孩子不清楚这种成为焦点的尴尬,依旧嬉戏游玩,也不知道摆出姿态来配合,偶尔无意识地改变动作,弄得捕捉镜头的人发出沮丧的叹息。

    银粮村就是这样一个地方,与其他侗寨并无很大的区别,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个地方总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感情,想来也不是因为那寨门前悠然自得的老伯,也不是寨门那红彤彤的“扶贫”牌子,更不是那寨中狭小的地方。只是每每看到拍回来他们自然而满足的神情孩子无忧的眼神,就让我由衷的感动和羡慕。是羡慕他们的满足,还是感动于他们对目前贫困的乐观?连自己也不清楚,就是那么一刻,闪动了情感的火花,便永远记得这个地方,哪怕它很小,很不出名,很贫困。

    银粮村再往前就是高增了。据说高增是一个出美女的地方,我们怀着看美女的期望到了高增,却发现也不是什么地方都名副其实。至少高增的美女就没有宰荡的多,但高增还是一个灵秀的地方。高增比宰荡要大很多,走在高增一不留神,也许就会迷路了,但在宰荡这种事情绝对不会发生。

    高增也成为了一个地道的旅游经典,我们在高增寨门前面看到了涉外旅馆,上面还写着不地道的英语。一条大路穿过高增寨,成为寨中的主干道。我们沿着大路往深处走。那天高增真的很热闹,不单有摄影协会的人造访,还有湖南师范艺术系、天津美院学生的拜会,更有我们和其他不速之客的打扰。

    于是,高增的大路上,小路上,坐着写生的学生们,他们在看风景,我们在看他们,于是他们也成为我们看的一道风景。走过一个学生身边,看到他用了很厚重的绿色去表现远处的树,觉得过于沉重,高增虽然没有宰荡有灵气,但太厚重的绿色似乎会抹杀了高增的秀气。随便的一想便又觉得自己比较不专业,自嘲地一笑,走过几个写生的学生身边,突然与Crystal想象了朋友采风的情景,有点恶作剧的感觉,兀自发笑。

    在资料中早就找到高增的看点,就是那远近闻名的三座鼓楼了。这三座鼓楼分属这一片区三个寨子,其中两座17层,近30米高;另外一座13层,20多米高,它们都有攒尖宝顶,全是用柱枋凿榫穿插而成,不用一钉一铆。鼓楼楼身飞檐翘角,画凤雕龙;楼底四壁上,匾额诗画琳琅满目,蔚为壮观。据说当地的侗家建筑师修建鼓楼时,不画图,全凭心中默记默算,这一手绝活曾使远道而来参观的建筑专家叹为观止。鼓楼周围散布的民居基本上是干栏式吊脚木楼,盖小青瓦。

    我们在鼓楼还看看见舞台,舞台两边的高木贴着对联,颇有气魄,鼓楼内还有游龙存放,不知道是不是在节日的时候才请出来表演呢。然而那舞台可又是戏班表演的地方?难道还有侗族的戏剧么?

    后来我们才知道,据当地侗族古歌传唱,高增的杨吴二姓先祖是从梧州沿都柳江而上,历经辗转才来到此地居住的。因为祖先迁徙的旅途千辛万苦,因而其古歌也格外沉郁悲怆,一些只念不唱的史诗作品更是直指天荒地老之时,显示出与众不同的大气和苍凉。而且据记载,“高增民间文学艺术内容丰富多彩,而且戏班歌队非常活跃,除了《珠郎娘美》等叙事歌外,最多的数奔放热烈的情歌,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集体吟唱的多声部大歌,侗家戏剧节目也颇为丰富,传统剧有《珠郎娘美》、《梅良玉》等,民间优美的传说故事更是不计其数了。”而这些文艺节目的吟唱传颂多是以鼓楼为上演的舞台的。

    【扫帚行心之黔东南篇】高增:诱惑的迷歌(二)

    我们在大路上走到一处,似乎再走便走出高增了,站在旁边询问正在修现代大屋的男子,他说,沿着着路往前便可以去小黄。我们才知道自己已经走到高增的边沿了,肚子在这个时候叫了起来,抬腕看看手表,也差不多12点了,就问老乡能不能在哪家吃一顿午饭,一个男子叫来一个妇人,让我们到她家去吃。我们说好了吃饭的时间,就在寨子里乱钻了。

    转入寨里,都是石板路,凹凸不平,或高或低,走到一处,两边吊脚楼夹着一石板楼梯,拾级而上,突然感到与大路上分明不同的沧桑感,我似乎走到了一个年代,只是一个转弯,便有转到一个泛黄的记忆里了。

    沿着石板路穿梭在寨中,才发现高增真的很大,可是很奇怪的是,却没怎么看到人影。好不容易看到一个盛装的侗族姑娘,我们连忙拉住她,她才告诉我们,刚才都去表演了,给摄影协会的人,现在还要换衣服陪他们吃饭呢。看着她身上沉重的饰物,才又发现这里的确是旅游区了,明显比宰荡要富裕很多,而这里的侗布泛着紫光,服式清清爽爽,配上脖子上制作精巧、款式新颖的银锁显得格外的落落大方。我们想去买下那姑娘的银锁,还在犹豫是否该询问,有胆大者已经开口了,那姑娘很爽快地说,你来我家挑吧,150元一件。我们一愣,却又抱着希望去到她家,登上二楼,一个开阔的“阳台”(是我们把它叫阳台),让人心旷神怡,走在上面,发出轻微的咯吱声,居然有踏实的感觉涌上心头。姑娘拿出她自己绣的鞋子和荷包,还有银饰,让我们挑,可是都没姑娘戴的那个好看,而且价钱也比较高,我们抱歉着离去,姑娘满脸笑容,送我们下楼。

    我们继续浪荡在高增的路上,看到吊脚楼上晾出不少布料,有黑色和紫色的,原来这里的布料分“清黑布”与“紫亮布”两种,侗族人用这些布料来做衣服,是他们的传统民族服装。那一条条搭在竹竿上的布料,画着优美的弧线,又像是翻着波浪,人在下面仰望,那幽灵般的紫光就像会摄走灵魂一样,让人看得发呆。我就这样站在一幅布料下面,发了很久的呆,直到同伴叫了我几声,才把我从空白的思维中拉回到现实。太神奇了,我想要这样的布料,恰巧她想要那样的绣花鞋,而他想要侗人背着的那个如同靴子一样的竹编的漂篓。

    既然有了欲望,那我们就到处去寻找。毕竟从江是我们在贵州的最后一站,如果在这里买不到什么东西回去的话,我就只能在广西带手信回去了。于是,我们就从寨门走到寨尾,去寻找我们需要的东西。路上碰到一个学生拿着一双绣花鞋,很是好看,就不顾一切地拉着她问在哪里买的,“那是运气,要看老乡有没有闲着的。”她的答案挺让人失望的。

    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于是我们准备回去,突然看到路边一家人把废物利用发挥到登峰造极的境地:用废弃的热水瓶做烟囱,用只剩下转页的鸿运扇做排气扇,这种创举,令我们目瞪口呆之余又捧腹大笑。同伴中有一半是学建筑的,他们马上拍下这房子,笑言好拿回去做一个特别设计。回到吃饭的那人家,登上二楼,顿觉心胸开阔,主人家的房间外有两张长椅子,我们马上就有人占据它们了,我跪在靠外面的长椅子上,看着外面的风景,看着人来人往,看着年老的鼓楼,看着青山绿水,虽然楼并不高,可是登斯楼,秋和景明,则心旷神怡,宠辱皆忘,临风而望,心平气和。

    主人家很客气地招呼着我们吃饭,一顿相对宰荡那顿要美味得多的午饭,令我们食欲大震,在热气腾腾的炉子旁边,我们狼吞虎咽,主人家看到了,倒也十分高兴。饱餐之后,我们还是念念不忘要买布料和绣花鞋,可是主人说,布料没有了,因为都是自己用的,很少会卖给别人,绣花鞋还是有一双,殷勤地拿出来给我们看,怎么还是缺少眼前一亮的感觉,我们只好悻悻然离去。

    最后,只有去寻找漂篓了。我们游荡到寨门,还是没发现,正是垂头丧气之时,突然发现路边卖农药的小铺子门前挂着好几个漂篓,虽然比较大,但造型很是特别,于是我喜极忘形,抢过去连同Crystal一同挑了3只,我们兴冲冲地往回走,后来的人一看到我们手中的东西也抢过去把人家的漂篓扫荡一空。

    总算有点收获,看着时间,要起程去小黄了,因为去小黄的路特别难走,至少要颠簸2小时才能到达,据说那是一个不去会后悔的地方,于是我们憧憬着奔去。

    【扫帚行心之黔东南篇】小黄:最后的挽歌

    小黄,在网上被很多人称为“最感动的地方”,我们抱着向往的激动执意要颠簸2个小时的山路前去。一路上,我幻想着小黄的侗歌一如宰荡那么优美,一如宰荡那么纯净。一直都认为一个远离都市的地方,没有了繁华的困惑,淳朴便能延续下去。

    小黄就在高增后坡的山顶上,距高增乡约15公里,虽说距离并不遥远,但由于山高坡大,15公里竟然要走2个小时,而且路况极差,不是很容易能到达,因而小黄村的环境仍显封闭,与外界的联系和交流也极为有限。据说,小黄村至今依然保存着完好的侗族古老习俗,演唱多声部的大歌音乐便是这古老习俗的内容之一。

    尽管如此,但如今的小黄,不再是我们之前看到的那个寂寂无名的小黄了,它早已声名雀起,成为天下闻名的“侗歌之乡”和“音乐天堂”了。去小黄的路也不如我们看到的文字描述那般难走,因为从国庆开始,已经在修一条公路,通到小黄,虽然路上依然还有不断的颠簸,但与“颠簸得吐”的地狱描述相比,我们已经幸福得到了人间。

    小黄也是一个侗寨,过去人们常用“诗的故乡,歌的海洋”来形容少数民族地区善于歌唱的情况,而这样的形容据说只有用在小黄侗乡也许才使人感觉名符其实。因为小黄村不仅人人会唱歌,而且村中正式的歌队就有20多支,成员有1000余人。这样的情况在别的地方显然是不多见的。

    一路上,我兴奋地给朋友们发短信,告诉他们我即将去到一个近乎桃源的地方,去聆听上帝的心灵之声,或许那便是音乐中最高褒奖的“雅歌”。之前我看过资料,传说小黄大歌是由远古时代两个叫倒鸟和老罕罗汉的后生首创的。他们仿照蝉声编创多声部侗族大歌,倾倒听众。从此以后,小黄便有了多声部的侗族大歌;以后又经若干代歌师的补充、发展和完善,使之成为今日誉满中外的“小黄大歌”,侗族音乐最杰出的乐篇《嘎老》就产于这里。 

    怀着如此多的光环,小黄在我们心中就如同圣地一样纯洁,当我们的车开进寨门,看到那些小孩子在窗外大声地用标准的汉语向游人招呼“你好”的时候,我的心如同塞了棉花一样软软的。我们下了车,那些孩子们远远地看着我们,没有胆怯也没有陌生。近几年到小黄的人很多,也许他们都习惯了有陌生人闯进生活了。我们笑着拿出糖果逗他们,他们也笑着走过来,没有半点的羞涩。这时有一个男人走了过来,跟我们说,要收门票。那里没有任何一处的收费标识,而且作为一个村落,怎么要收门票呢?我们狐疑,但也没怎么理会,便径直走进里面。小黄的人晚睡晚起,下午才会唱侗歌,可是我们今天也许来得并不是时候,大家都没什么要唱侗歌的欲望,先于我们来的游人,居然也是从深圳过去的,他们说今天应该听不到侗歌,比较遗憾的消息,一路上看侗寨已经看得比较厌倦,而侗歌却让我们深深着迷,只是错过了小黄的大歌,也许这一辈子都听不到了。

    只是遗憾的人多了,也就成为一种平衡。我们继续在寨中行走,看着是否能有新的发现。不知道是不是看过了高增的鼓楼,对小黄正在修建中的鼓楼就没有了兴趣,从山坡上走下来,看到一群小孩子在路边玩耍,横跨寨中小河的木桥上木板摇摇晃晃,从桥上看去,两边的房屋遮住了阳光,蜿蜒河边小路狭窄得走不过两个人,突然让我想起了江南的水乡。桥那边玩耍的孩子跳着古老的方格,玩着剪刀、锤子、布,让我们想起了自己的童年,也是如此的天真烂漫,不由自主地举起相机要把他们拍下来,小孩子们一下子都不玩了,像是上学排队那样,迅速地在一块石头上面坐得整整齐齐,我们笑了,孩子们的孩子气,也是让人那么舒服。

    当我们要拍完要离去的时候,那群孩子,操着清脆的童声,整齐划一地喊着:“给钱!”那一刻我大吃一惊,回头看见他们的眼中分明没有被污染的痕迹,但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在这个童稚的年纪却能说出如此沉重的词语,似乎这两个字就如同“你好”一样成为他们的习惯,如果说,“你好”能让我感动的话,那么这句话无疑给我的憧憬泼下一盘冷水,彻底地把我扔到冷冻里面。不是吝啬,而是不知道应该怎么跟他们说,他们这个年纪本不应该为人所污染,本应该更好地去享受他们的快乐,怎么竟然无邪的眼神下,却说出让人心寒的两个字?小黄的开放和商业化,究竟给小黄带来了什么?

    孩子的叫声一直在我们身后持续着,直到我们走远。突然转念一想,在城市里的人能为肖像权而对簿公堂,那为什么我们对乡村的小孩子对被拍照而要求金钱而如此苛刻呢?也许这只是我的落后,是他们的觉醒。但这样,对于孩子的成长有意味着什么呢?我开始迷糊了,一边告诉我,那是进步,一边告诉我那是污染,我不知所云。也许,有些事情并没有绝对正确的答案,正如世界没有绝对真理一样。

    我不敢再想。继续往前走,一群小孩子也走过我们身边,这一刻,他们依旧吐字十分清晰:“给钱!”如果刚才的小孩子是觉醒的话,那现在的小孩子呢?又表明了什么?这句话第二次钉在我耳边的时候,我竟然有些痛恨那些大人。我漠然地走过,连眼角的余光也不曾遗漏。身边众人一如我那么冷漠,或许他们想通了。

    有一样比较特别的需要记录一下,就是当地的厕所。并不是每家都有独自的厕所,厕所大都建在水田中,四条木腿立在水中央,有的没有顶,仅容得下一人。有细细的木板从田埂往上搭到高处,只能沿着细细的木板小心地走上去,里面只有二条不超过五公分的木条可容足。好处是绝无异味,当然也有缺点,就是下雨或是喝醉了酒就会有点麻烦。万一掉下去后果可以想象。而且据观察可能越是穷的地方,木板就是越窄。 捣蛋的“陈坤”看准一个小妹妹去厕所的时候,躲在远处,拉近焦距,把人家更衣的样子拍了下来,幸好木板挡在前面,没让那家伙占了便宜。呵呵!

    逛了半小时左右,我们走到寨门,在路上看到一个酿酒的妇人,我们想问她这些工具是怎么用的,但小黄的妇女都不会汉语,我们比比划划还是没有结果,只好作罢。在寨门旁边的人家,看见我们走过来,老太太指着自己的耳环说“二百块”,又吓了我们一跳,不是说小黄的妇女不会汉语么?我们尝试着再跟她多说几句的时候,已经需要旁边的男子充当翻译了,那一刻,我们兴趣索然,连来的时候的憧憬全部都消散在小黄的空气中。

    于是,我们登上车,扬长而去,离开的时候,依旧看到寨门的小朋友再喊着“再见”,那一刻,已然不知道应该如何描述自己的感觉。一路上,我都在想,我们是不是不应该把自己失落的淳朴,试图在贫困的村寨里面去寻回,为了自己自私的返璞归真的欲望,而硬是把这种淳朴与贫困必然地等同起来呢?

    后来发现有一张在小黄拍的照片,因为不小心两次曝光,而在同一张照片上有两个影像,一如小黄的叠影,究竟是天堂的雅歌,还是最后的挽歌?它重叠着我们的希望与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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