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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1-10
贵州游记攻略:龙胜(岜沙篇)

    【岜沙篇】

    这篇是整个游记中份量最重的一篇,其实前面写那么多,心里有一个小小的念头是尽量拖着别先写岜沙篇,因为岜沙给我的感触太多,每每想起岜沙,心里总是别是一番滋味上心头。

    究根到底,岜沙是我们确定此行的一大动力。因为岜沙有千年的苗寨风俗,因为岜沙男人至今仍固执地盘着发髻。不得不承认,我是怀着猎奇的心理走进岜沙的。然而,岜沙以其天然淳朴的方式在我初入岜沙15分钟内改变了我的心境。走的时候,我们是带着满腹的感慨和说不出的惆怅离开的岜沙。岜沙,一个平静又不平常的村庄。

    初进岜沙已经是临近黄昏了。在小黄热闹了一天,人也倦了,皮肤也被烈日晒痛了,出了一层又一层的汗,脚步仿佛也沉了很多。进岜沙前有个小广场,在整个苗寨的最高处,一边还有一个修了一半的亭子,看起来仿佛很新。广场的对面是一个已经没人读书的学校,教室里空无一物,教室旧旧的象我20多年前读的小学。在这个小小的范围里,是感觉不到任何特别的地方,不禁让人有点失望。

    “既来之,则安之”。带着些许的失望,我们开始向山下,也就是村子里走去。才几步路,岜沙的感觉就不带声息地渗了出来——首先是温度已经降低了两三度。一股沁人的凉意卷了过来,让人精神为之一爽,体力也恢复了两三分。然后是满眼的绿色。村里的光线比外面暗而柔和,而且连阳光仿佛也滤成了浅绿色,懒洋洋地穿透枝叶,再怎么晒也晒不透地面微蒸起来的水气。

    岜沙就是这么宁静。我们一行人走在村里的路上,居然看不到一个人影。周围不时路过一间又一间的吊角楼,但是整个村子安静地可以让我们听见自己地脚步声,不闻鸡犬之声,唯一相伴的是不知何处的鸟叫声,听得不真切到分不清远近。——我们走错地方了吗?

    走着走着看到一个唯一有人气的东西,在路旁山坡上的一颗小树上倒扣着一个类似于笼子或者箩筐的东西,上面罩着一块似布非布有彩色布块相拼和手织花边的东西。爬上去一看,原来是一条妇女的百褶裙。苗寨的百褶裙和侗寨的不一样,一个褶只有两三毫米宽,密密麻麻褶满了一条裙。侗寨的百褶裙是一色的,苗寨的分几层,分别用不同色布从腰上铺开,过了骻部才是传统的深蓝色的染布。漂亮而有趣。制作过程中就把百褶裙倒绷在箩筐上晾干定型——话题叉远了,我们在研究完这个笼子一样的东西,决定尝试走进这家人去看看。于是顺着陡峭的山坡上的土路爬上去,来到了高处吊角楼的正面。

    一进门眼前一黑,适应了两三秒才发现这是个类似厨房的地方。说类似是因为看不见任何我们习惯厨房里会有的东西,包括水缸,灶台和柴米油盐。在这间四五平方的一角从天花板上吊下一根铁丝,膝盖高的地方吊着一个里里外外都是黑色的锅,下面的地面上有一个脸盆大小的凹陷,里面烧着不是很旺的火。看不真切间仿佛有一个佝偻着背的阿婆坐在阴影里。这间厨房是整个楼里唯一一个土地面的。其他都是木结构,晚上出去闲逛的时候才发现厨房唯一的照明就是屋顶上两三个巴掌大的天窗,难怪在黄昏中厨房看似黑夜。穿过厨房,到了客厅,家里的家具质朴而简单,木结构为主,穿过客厅就到了大阳台。大阳台应该是一屋子人活动的主要场所,里面摆了两三张大条凳和五六个小凳子。老周顺便向主人家提出住宿,被干脆的同意了。

    放下行李,我们继续我们几乎漫无目地游览。黄昏的岜沙是非常美丽的。走到一处树不多的地方,整个山谷尽收眼底。山谷里是层层叠叠的梯田,没有水,是浅浅柔柔的嫩绿色,一层一层伸张到山脚,由于雾气,显得渐渐模糊,像是水彩画里的蕴染。天是铅云密布的,但是阳光挣脱了云层的束缚,从边缘倔强地探出一条条光线,千丝万缕地直入谷底,一簇簇的光的轨迹仿佛也带着梯田的生机和活力。光线探不透谷底的雾气,整个山谷被浅橙色的阳光,浅绿色的梯田和大大小小的树木填满了,不留一点空隙,美得如同仙境,倒显得我们这些外来者是多余的。

    倒转过身子看山上的整个寨子也是一种乐趣。寨子是被绿树围绕的,在黄昏的浅橙色光线和雾气的笼罩下,也是一种柔和的绿色,仿佛可以滴出水来。屋子全部是深黑灰色的,看不到人,也看不到灯火、电线杆、水塔、或者任何钢筋水泥的东西,是一种梦境般田园的协调,好像在这样的景色里会想起“白云深处有人家”的诗句,一时之间,我们情不自禁忘记自己身在何处了。

    岜沙有一奇景,是他们的禾晾,路边一个个用碗口粗的原木架起的,有2层多楼高。村子里有一小片唯一的平地,差不多比羽毛球场略大,四周和正中间全部是禾晾的架子。禾晾架顶上是一米左右的树皮小屋顶,整个架子中间每半米左右就是一根横梁,看起来就像拉得很宽的梯子。我们去还没插秧,不是收获的季节,禾晾架上都是空的。据说岜沙苗寨的人收获之后就把稻子连稻杆一起晾在禾晾架上一直到干透,然后才拿回房里储存。在黄昏,禾晾架看起来特别高大,黑褐色的架子俨然透出一种苍然的感觉,似乎看过了沧海桑田,好像连木头的纹理都在叙述着历史的故事。坐在禾晾架下,时空好像都被禾晾架隔断了,“不知有汉,无论魏晋”也许就是这种感觉吧。禾晾架下有一个老者(探长固执地认定他就是寨子里最老的人),一脸的皱纹仿刀削木刻,黄得如同陈年老木的肤色;但表情却很特别的,看不到悲天悯人的忧虑,也看不到享受生活的欢欣,也没有被苦痛折磨后的木然,更象是超乎理解的“太上忘情”的境界,好像周围的一切尽在他眼底又与他无关。不需要任何言语,站在被禾晾架横七竖八隔开的空间里,他就俨然是禾晾架,而禾晾架仿佛也就是他。

    顺着山坡一路向下,村子里依然宁静得闻不到人声。光线渐弱,显得更是一种乡村的宁静。看到另外的一些吊角楼里已经有了孩子们。他们还很好奇,又有一点避生,常说两句话就闪去了一旁不见了,一会儿,又从吊角楼里探出个头观察我们。我进入了一家,有一个很小的,估计四岁左右的女孩子,还有一个大一点的上四年级的小男孩。他们的母亲看见我上了楼,一直在一边陪笑着(我怀疑她听不懂普通话),小男孩有一句没一句的和我搭着话。小女孩很乖,一手捧着一个和她头差不多大的饭碗,另一只手用筷子扒拉着吃饭。碗虽然大,只有碗底有食物,看起来象是米粉和米饭的混合物,看不到有什么菜的痕迹,寡寡的。

    继续闲逛,我们走到了山脚下。发现了整个岜沙的水源。原来一个村子的人用的是同一口山泉眼,里面顺着山壁渗出的涓涓细流让我只想用“眼泪水”来形容。村子的人在泉眼边砌了一个类似池子的石板边,但池子里的水甚至铺不满池底。两个女人猫着腰用舀水的瓢刮着池底,每次只能刮出一口水。我忍不住问她们舀多久可以舀满一个不大的水桶——答案是十分钟。简单的计算一下,她们要花十分钟从山上走下来走到这唯一的水源,花20分钟以上的时间装满两桶水,再花十分钟走回家,这还不算排队等待的时间——水池的边上摆着一排有七八个桶。很难想象,在天无三日晴的贵州,居然山上如此缺水!可是,在这些女子的脸上,居然看不到厌倦与无奈,她们的笑容依然是好客而甜美的。这是我们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感受水的重要,也深深体会了岜沙人是为何要节约用水循环用水。当晚,当好客的主人家端来小半盆水给我们洗漱时,我们深深的感到内疚。而第二天,我们无一例外的用我们从山外带来的瓶装水刷牙,不忍心用他们珍贵若斯的水。

    第二天清晨醒时,探长和老周已经起身很久看尽日出了。匆匆洗漱(可能是我们最节约的一次,一瓶水还分两个人用)我们抓紧时间再走一圈。因为农夫们都是天黑尽了才由田归家,早上的人气就旺了许多,时不时有一个盘着发髻,背着枪和竹篓,后胯挂着镰刀的农夫走过。一晚上和主人家的相处,尤其是老吴村长的陪伴,我们对这里的文化已经有所感悟,觉得他们与众不同的装束是理所应当,和周围的环境俨然混为一体。

    乘着早晨又绕村子一圈,村子比黄昏时人气旺了很多,孩子们,妇女们,还有一大堆狗们的声音增添了许多生气。突然听到单调而越听越有节律的咚咚声,走进农户才看见三个女孩在樁米。两个女孩一人一只脚在樁子上跳上跳下,像一种很奇特的劳作舞蹈,汗水从她们的额头上滑下,从她们梳妆整齐的发髻上带出一两缕湿湿的乱发,看见我们来,她们手脚不停,却绽放了满脸的笑容。另一个年纪稍大的妇女就在樁子提离臼的瞬间将臼里的稻束翻滚,或者直接拿手把打下的谷子翻匀,她知道我们站在她背后,不过头也不回,神情专注而动作非常干脆利落。清晨的阳光透过不大的窗户洒在她们的背上,让我觉得她们很美。出来看见一群孩子们,包括前一天很乖的小女孩,和一个穿着全套民族服装,固执而倔强的小男孩,Phil很快和他们打成一片。探长拍了不少很好的照片。

    在土路上穿梭,路过一个母亲带着个很可爱的还不会走路的孩子,我好奇地问了一句“是男孩还是女孩啊?”可能这个母亲不会用普通话回答,直接将孩子的衣服撩起来,让我们自己来判断这个问题。她的直接和坦率以及这种毫无距离感的举动,又一次提醒了我们岜沙人的可爱和淳朴。

    另一户人家前,一个孩子的母亲在背着孩子樁米。她只有一个人,手持长棍,在棍子的一条绑了个笤帚拨弄着臼里的稻谷。岜沙樁米煮饭是女人的工作,而且她们都是在每餐前才拿一两把稻草来樁,樁完再煮饭,决不为偷懒而一次多樁点。三米开外,她的丈夫笑嘻嘻地站着看着。虽然我只看到她的背影,我想这个妇女在樁米时应该非常快乐,她是在为着自己的家和所爱的人幸福地劳作着。

    告别了老村长一家,我们七绕八绕找到了一个苗寨的秋千。五六米长的两股稻草绳挂在高高的树枝上,末端离地一米处打了个大结。由于绳子特别长,荡起来也特别容易,前后起伏间,仿佛飘在空中,透过树枝树叶看到蓝天白云和阳光,感觉离天特别近。

    在岜沙,真正让我们感慨而留连的,是这支苗裔的文化。

    村子里大多数的人姓滚,据说是当年被汉族赶来这穷乡僻壤时的祖先耻于战败的事实,愤然改姓以励子孙之志。包括岜沙苗人男子的束发,都是源于当初的风俗。这里的男子分明还保留了当年的骁勇和彪悍。虽然已经没什么鸟可以打,他们还是会每天背着外形独特的鸟铳,曰“谁偷我的牛我就打谁!”在这样一个与世隔绝的苗寨,偷牛在村子里是件不可思议的事,我想他们10年可能都没有一次机会可以使用他们的枪,但是,鸟铳和刀仿佛图腾一般,固执地宣泄出流在岜沙男子血脉里的强悍。血性之外,这里的男子也是在用自己的方式表达着温柔。山上离田里特别远。由于山的陡峭,每一块梯田的面积也非常小,耕作之艰辛可想而知。岜沙的男子每天带着午饭和他们的背篓、农具、刀、枪远征般去农耕。天几乎全黑透了还能看到农夫们趁着月色归家。当看到主人家老人的一个儿子一边用毛巾擦着胸背间的汗水,一边微笑着对着家里人等待开饭,空气里因而轻弥着汗透的气息时,我看到了岜沙男子承担着家庭责任的自豪和义无返顾。

    岜沙的女子是柔韧的,在男子的呵护下,她们无须涉足远在山谷里的农活。在半山腰土制温室边看稻秧的都是半大的男孩子,一边看着火炕一边看着课本。农活是男人的责任。女子自是只要当好厨,管好家,看好孩子——她们要织布,制衣,担水,樁米煮饭,等等都需要极大耐心的琐细家务。岜沙的家里虽然都没有什么整齐的家具,但地面都是干干净净的,可见没有一个女子或然忽略了家里的任何细节。要知道,在这样一个原始的村寨里,每一件家务都是难以想象的重负。我们所看到的岜沙的老年妇女,脊背都弯成了虾米状,必是多年的负重操劳和缺少营养使然。

    虽然条件艰苦,但每个人脸上都是坦然的微笑。这里,艰苦是我们这些外来人的,不是他们的。他们已经是这山的一部分,男子虽然个不高,但都如山般刚毅挺拔,女子如树般,扎根在山间又用绿叶替山挡住了狂风暴雨和烈日骄阳。“男耕女织”的田园生活,真正协调的是这种相依为命的默契与眷顾。他们是贫穷而平和的。

    岜沙人不是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很精彩,而是整个民族不约而同地做出了文化的选择。连老吴村长的父亲这个“村里年纪排第二的人”也可以用一口咬字奇怪的普通话和我们聊是从哪里来的,虽然他只知道云南和广西。老人告诉我们,也有不少人出去打工,后来都回来了。他们是甘于贫穷吗,我不知道。但从孩子身上可以看到整个民族的特性。这里的男孩子无一例外的都蓄着发,那个骄傲的小男孩得意地告诉我们,他因为读书了,所以可以盘发,其他没读书的男孩子太小尚未盘发。老师们都是短发的外来者,教给他们的,也都是按照中国的教育体系所强制的文化——外来文化。即使是在这样的文化外来浸染下,只要一读书,男孩子一定会把头发盘起来。根据我们的观察,这里的长者从不强制性要求孩子们保留自己的传统,岜沙人是非常尊重和强调每个人的自我选择的,只是耳濡目染下,孩子们已经在呼吸间选择了岜沙人的方式,他们是以保留自己的传统为傲的。

    这种文化的选择却丝毫不影响岜沙人对其他文化的包容与接纳。这也是岜沙文化的特别之处。岜沙里看不到任何对外界文化的向往,羡慕,嫉妒或者是排斥,拒绝,和敌视。而这些都是是在其他少数民族或弱势群体在面对和处理文化冲突时很容易显现的情绪。从吴村长对一本20多块钱的书摇头叹息可以看出他们并不富裕;从吴村长和现任的滚村长身上,可以看出他们也在极力适应着生活的变化,在给旅游创造便利条件,在通过旅游改善村民的经济状况。但是越和岜沙人相处,越觉得他们如波澜不兴的池水般,守着这方土,笑看天下风云之后仍然平和地选择尽量保持以往的生活。显然他们并不是象其他很多少数民族,为了旅游或者发展经济刻意去保持和夸大讨游客喜欢的部分传统,在媚俗中埋没了自己民族的精神支柱,他们依然是当年那个迁徙过来的族群,尽管不足千人,但可以感觉到他们和祖先是一脉相承的。他们所做出的文化选择的动力是什么,他们民族凝聚力的核心是什么,我们在短暂地停留中发掘不到问题的答案。如果说有遗憾,这可能就是我们大家在岜沙唯一的遗憾。

    岜沙苗人对外来人很友善,老吴村长一家对我们招待非常隆重。只要我们在家里,男主人就会放下一切的事陪着我们聊天。连我们开饭都是吴村长亲自陪座,家里的其他人在昏暗的房里另吃。饭后,吴村长就陪我们聊天,当我们聊到他可能已经不是很明白的话题时他只是静静的陪着我们坐着,看起来既不觉得孤单也不觉得无聊,也没有好奇的神情,好像根本没感觉到我们无意间给他的文化压力。从老吴村长身上我看到的岜沙人处理文化冲突的方式,既不是故步自封,又不是妄自菲薄,而是坦然面对,基于尊重的基础上来包容别人。像是礼貌待客,不卑不亢,甚至于范仲淹笔下的“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这些在钢筋水泥里的城市里逐渐被湮没了的中国人的传统,反倒是在岜沙这个不足千人的寨子里让人一夜之间体会到了,浓得化不开。不知道是不是岜沙人固有的刚毅彪悍和被迫迁徙到穷山恶水的巨大挫折所引发出来的智慧让岜沙人举手抬足间有了难得的执着、沉稳与平和。

    岜沙人让我们肃然起敬。在离开岜沙的时候,我们发现村口有异村人在以高出外面两三倍的价钱贩卖岜沙人的传统服装。岜沙人还是以包容而己所不为的方式,任由别人做着别人自己的选择。离开岜沙的时候,一路上我一句话也没说,思考着怎样的路对于岜沙来说是最好的,我即敬佩岜沙人的精神和他们的选择,又觉得贫穷和没落不应该是他们民族的宿命。显然探长考虑的比我深。他已经思考怎样用岜沙人可以接收的方式去帮助他们,比如说如何帮助他们解决用水问题。

    用这头暮色中的牛来结尾吧,这个倔强的民族就像这头昂起头的牛一样,负重、沉默、坚定。

    【Phil】网上有很多岜沙的评论,大多都在说如今的岜沙已经如何如何的变了味,去之前我也将信将疑,去了之后我倒觉得那些评论都很可笑。我只相信那些抨击岜沙被商业化吞噬的人们一定没有在傍晚的时候走过寨子里静静的小路,一定没有与寨子里的老人一起在空空的禾晾架子下发过呆,更一定没有与这里的老人、孩童、男人和女人有过真正的交谈,而不只是出于好奇的打听。我们很庆幸是傍晚才进的寨子,又在清晨离开,没有像更多猎奇的人群一样去出钱让他们表演,我们只是很小心的走进了他们的生活场景中去,而绝不是在一旁观看而已,我倒更像是回到我熟悉的梦中,不,或许应该是前世的家园吧。这是一个让我发誓要回去的地方,因为有太多太多的想念了~~

    【探长】一直到现在看相片,我都还觉得有点震惊,在岜沙拍的人物和小黄的截然不同,小黄的人物是欢乐的,带着歌声的,照片有一种象水一样的流动的感觉。可是岜沙的人物,哪怕是小孩子,在镜头前都是沉静,严肃,给人一种山石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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